第十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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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
昨天把第十三章當成第十二章發出去了，實在是太抱歉了。剛才已經改了第十二章，這個才應該是第十三章。 蘇陌和朱子璇的米粉還沒有吃完，越鳴戈就已經從繕水飛到明城了，他很快在街上找到了非常顯眼的兩人，然後一臉疑惑地走了過去。因為他穿著一身湛藍的承淵弟子服更為顯眼，所以朱子璇也遠遠看到了越鳴戈，而且站起來朝他揮揮手，又對蘇陌說，“師伯呀，鳴戈師兄已經來了。”
可是蘇陌一臉冷漠，沒有理睬越鳴戈，而是繼續吃他的食物。朱子璇覺得，他大概是真的愛上吃飯了。
越鳴戈走過來之後，朱子璇問他，“鳴戈師兄你要來一碗嗎？這家米粉真得很好吃。”然後轉頭看向蘇陌說，“是吧師伯？”
蘇陌終於停下來，擡了擡頭說，“是很好吃，鳴戈也來一碗吧。”
越鳴戈見蘇陌沈迷於吃飯難以自拔，而且居然親自發話，簡直驚呆了。連忙朝蘇陌拱手說，“不了師伯，弟子正在辟谷，不能亂吃東西。”
越明戈是亦舟最得意的弟子，所以亦舟雖然平時並不多管弟子如何修煉，但對他的要求特別嚴格。不僅早早就要求他辟谷，而且還有“一天打坐三個時辰”“一天練習劍法三十套”之類滅絕人性的要求，朱子璇見得次數太多，早已見怪不怪，連忙說，“那鳴戈師兄，你要是不吃的話可以先去休息一下，我與師伯吃完之後再去找你。”
越鳴戈卻說，“不得無禮，師伯在這裏，我哪敢去休息。你們慢慢吃，我在旁邊等著就是。”話雖說得沒有毛病，心裏卻早已驚詫得有點紊亂。
越鳴戈從來沒有見到過這樣的蘇陌。他拜入亦舟門下已經十八年了，雖然早就出師，但因為是首席大弟子，日後要繼承師父衣缽的，所以一直與亦舟走得比較近，自然就也與蘇陌走得比較近，又因為經常幫亦舟帶新入門的弟子，所以和朱子璇也早就熟識。但是他從來沒有想到蘇陌和朱子璇這樣一對八桿子打不著的組合還能擦出一起去山隱的“火花”來。而且顯然這個山隱現場跟自己想象的不太一樣。
蘇陌和朱子璇走了之後亦舟是很多天心浮氣躁不能自已的，越鳴戈也從自己師父的情緒中感受到了整件事情的不合邏輯。按照他的想象，蘇陌和朱子璇的山隱應該是既不從事不必要的任何活動，也不多說半個字。蘇陌定然是能在山上木屋裏坐著就絕不站著，朱子璇定然是能離蘇陌多遠就絕不靠近半步。
但事實證明事情的展開與想象中的情形有著天壤之別。人家不僅下山除妖，而且還一下山就遇著個大案子。人家不僅說話，而且談笑風生。人家不僅離得近，而且還一起吃路邊攤。越鳴戈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情，但也清楚地認識到，自己師父的綢繆全都是杞人憂天了。
蘇陌慢悠悠吃完的時候，朱子璇已經在旁邊發呆很久了。倒不是蘇陌吃得有多麽慢，主要是越鳴戈在旁邊站著，朱子璇就很不好意思讓對方久等，畢竟是自己大師兄來著，於是拼命地加快速度吃。
蘇陌站起身來理了理衣服，對朱子璇說，“你去付錢。我跟他講點兒事。”然後頭也不回地跟著越鳴戈走到了一邊。
越鳴戈還想問“師妹一個人沒問題嗎”，但又不是很敢說，所以只好說正事。
“封印的事情，還好吧？”蘇陌開門見山地問，“還有上次你師父給我傳的信，是什麽內容？”
越鳴戈連忙說，“門派裏一切都好，封印也沒有異動。不過上次的信，師伯還沒看嗎？”
說完他才覺得自己剛才說錯話了，居然還能問出這種智障問題。
“我怕是些隱秘的事情，不能讓子璇知道，所以沒法當著她的面看。後來就忘了。”蘇陌說。
越鳴戈受寵若驚，師伯不僅沒有生氣，而且居然破天荒地給自己解釋了這麽多。“師伯，那事情的確是不能讓子璇師妹知曉，是關於她家滅門的事情。師父已經查清，並且有確鑿證據......”
蘇陌打斷他說，“不用說了。過去的事情就讓它過去吧。子璇這個孩子，不能讓她卷入仇恨中去。”
越鳴戈又驚呆了。
半天說不出話，越鳴戈搜腸刮肚想要說點什麽但是幾次都沒能蹦出完整的句子來。
最後蘇陌不耐煩地說，“有話就說沒話就安靜點。在我面前搞那虛頭巴腦的樣子做什麽。你要實在是想說話，就去看看子璇怎麽還沒過來。”
正說著，朱子璇的聲音就從一旁想起來，“師伯，鳴戈師兄！我們走吧。”
蘇陌卻冷冷地說，“是我們走吧，他直接回山去。”
朱子璇忙問說，“師兄你這麽快就回去啦？不再待一陣啦？師伯我們查魔氣源頭的事情也可以讓鳴戈師兄幫幫忙呀！”
“有什麽好幫的，有我在還需要他幫嗎？”蘇陌納悶。
“不需要不需要，有師伯在就夠了。”朱子璇連忙將蘇陌哄開心。
“話也不是這麽說的。”蘇陌雖然聽著順耳，但還是很快反駁道。但是過了一會兒他又說，“不過這麽簡單的事情確實不需要別人了。”
越鳴戈心裏很煩，他想要立刻去找亦舟訴苦。他心想，“我說我要回山了嗎？可是蘇陌師伯說我要回山我就一定是必須要回山了。蘇陌師伯說我是虛頭巴腦的樣子，完了完了又惹到這位了，可是為什麽現在他話這麽多，說好的惜字如金呢？你們兩個有完沒完，我回山就回山，那你們倒是放我走呀……”
蘇陌和朱子璇原地聊天一刻鐘，還都聊的非常沒有營養的話。越鳴戈也不知道蘇陌是被什麽附體，反正經過了漫長時間尷尬的等待，蘇陌終於發話說，“鳴戈你快回山吧。”
越鳴戈如獲新生。沒顧得上找到一個人少的地方就匆忙飛走了。他算是理解了當年朱子璇為什麽一看到蘇陌就頭大，理解了她雖然不能吐槽但是瘋狂看向師兄師姐的幽怨眼神。
風水輪流轉呀！
蘇陌和朱子璇接著在明城街上閑逛。越鳴戈很快就飛回了承淵派，如願以償地對著亦舟訴起苦來。
其實剛找到亦舟的時候書蘅也在，書蘅是承淵派上下最擅長最擅長醫術的人。一開始看到書蘅在，越鳴戈還以為自己一會兒不在師父就出了什麽事。後來發現大家都好好的，懸著的心才終於放到地上來。
看到越鳴戈來找亦舟，書蘅的事情正好也已經說完，就先行離開。越鳴戈見書蘅走遠了，才湊到亦舟的旁邊說，“師父呀，你是不知道發生了什麽！那子璇師妹呀，她她她！”
“她什麽她。”亦舟漫不經心地笑道，“子璇怎麽啦，莫不是這次下山相見，你突然愛上她了？”
“師父！弟子是認真的勸你，以後別再瞎操心了。”越鳴戈急道，“子璇師妹和蘇陌師伯兩個人一唱一和的，關系好得不得了。”
亦舟拍了拍越鳴戈的肩膀，擺出一副“孩子你不懂就別瞎說”的表情，然後在一旁隨性地坐下，“他們倆不一直都相處得不錯嘛，你大驚小怪個什麽。”
“不是吧？子璇師妹去蘇陌師伯那裏聽學，難道不是師父你授意的？”越鳴戈問。
“你這孩子怎麽老大不小了就是看不清事理？”亦舟嘆氣道，“我是授意了，但是你看子璇，天天往師兄那裏跑得那麽歡，那是我授意不授意的問題嗎？山隱的事情，子璇也是一口答應下來，她做出猶豫的姿態，我想是因為怕我為難。子璇一向是為別人考慮的特別多，自己都有點不自然了。不過現在好了，跟著師兄，她應該會非常快樂。”
“可是師父，你不是一直擔心子璇師妹會走上那位師姐的老路嗎？現在這樣，難道不就是已經上道了？師父怎麽反倒不擔心。”越鳴戈問。
亦舟長長的舒了一口氣，然後反問道，“那你覺得，子璇和聞芳有什麽共同點嗎？”
“恕弟子愚鈍，真不覺得子璇師妹和聞芳師姐有很多共同點。最大的共同點應該就是兩個人都有很高的天賦，無論是學劍法學仙術，天賦都非常高。再要說什麽共同點的話……她們都是很善良的……女的？”越鳴戈說完最後兩個字的時候自己都笑了，“子璇師妹我比較熟悉，她確實是為別人考慮的比較多，因為受到比較多的議論，所以會刻意的收斂自己。但是聞芳師姐的話，雖然只見過幾次，但是印象非常深刻，是讓人過目不忘的類型，師姐活得非常張揚，像一個太陽一樣，又很像一團火。聞芳師姐從小在山上長大，長老們喜歡她，弟子們也都與她打成一片。她們倆……完全不是一個類型的人。”
“你說得太對了。師兄一開始也是這麽認為的，然後他就覺得，為什麽聞芳可以活得那麽恣意瀟灑，子璇就只能活得這麽憋屈呢？所以師兄就希望，子璇可以活出她應有的樣子。人與人之間，會有無法解釋的相互吸引。大概師兄和子璇就被對方吸引了。”
“可是師兄到現在都想不明白一點。正是因為聞芳果敢決斷，敢愛敢恨，所以才會有後來的悲劇發生啊。”蘇陌心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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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把第十三章當成第十二章發出去了，實在是太抱歉了。剛才已經改了第十二章，這個才應該是第十三章。 蘇陌和朱子璇的米粉還沒有吃完，越鳴戈就已經從繕水飛到明城了，他很快在街上找到了非常顯眼的兩人，然後一臉疑惑地走了過去。因為他穿著一身湛藍的承淵弟子服更為顯眼，所以朱子璇也遠遠看到了越鳴戈，而且站起來朝他揮揮手，又對蘇陌說，“師伯呀，鳴戈師兄已經來了。”
可是蘇陌一臉冷漠，沒有理睬越鳴戈，而是繼續吃他的食物。朱子璇覺得，他大概是真的愛上吃飯了。
越鳴戈走過來之後，朱子璇問他，“鳴戈師兄你要來一碗嗎？這家米粉真得很好吃。”然後轉頭看向蘇陌說，“是吧師伯？”
蘇陌終於停下來，擡了擡頭說，“是很好吃，鳴戈也來一碗吧。”
越鳴戈見蘇陌沈迷於吃飯難以自拔，而且居然親自發話，簡直驚呆了。連忙朝蘇陌拱手說，“不了師伯，弟子正在辟谷，不能亂吃東西。”
越明戈是亦舟最得意的弟子，所以亦舟雖然平時並不多管弟子如何修煉，但對他的要求特別嚴格。不僅早早就要求他辟谷，而且還有“一天打坐三個時辰”“一天練習劍法三十套”之類滅絕人性的要求，朱子璇見得次數太多，早已見怪不怪，連忙說，“那鳴戈師兄，你要是不吃的話可以先去休息一下，我與師伯吃完之後再去找你。”
越鳴戈卻說，“不得無禮，師伯在這裏，我哪敢去休息。你們慢慢吃，我在旁邊等著就是。”話雖說得沒有毛病，心裏卻早已驚詫得有點紊亂。
越鳴戈從來沒有見到過這樣的蘇陌。他拜入亦舟門下已經十八年了，雖然早就出師，但因為是首席大弟子，日後要繼承師父衣缽的，所以一直與亦舟走得比較近，自然就也與蘇陌走得比較近，又因為經常幫亦舟帶新入門的弟子，所以和朱子璇也早就熟識。但是他從來沒有想到蘇陌和朱子璇這樣一對八桿子打不著的組合還能擦出一起去山隱的“火花”來。而且顯然這個山隱現場跟自己想象的不太一樣。
蘇陌和朱子璇走了之後亦舟是很多天心浮氣躁不能自已的，越鳴戈也從自己師父的情緒中感受到了整件事情的不合邏輯。按照他的想象，蘇陌和朱子璇的山隱應該是既不從事不必要的任何活動，也不多說半個字。蘇陌定然是能在山上木屋裏坐著就絕不站著，朱子璇定然是能離蘇陌多遠就絕不靠近半步。
但事實證明事情的展開與想象中的情形有著天壤之別。人家不僅下山除妖，而且還一下山就遇著個大案子。人家不僅說話，而且談笑風生。人家不僅離得近，而且還一起吃路邊攤。越鳴戈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情，但也清楚地認識到，自己師父的綢繆全都是杞人憂天了。
蘇陌慢悠悠吃完的時候，朱子璇已經在旁邊發呆很久了。倒不是蘇陌吃得有多麽慢，主要是越鳴戈在旁邊站著，朱子璇就很不好意思讓對方久等，畢竟是自己大師兄來著，於是拼命地加快速度吃。
蘇陌站起身來理了理衣服，對朱子璇說，“你去付錢。我跟他講點兒事。”然後頭也不回地跟著越鳴戈走到了一邊。
越鳴戈還想問“師妹一個人沒問題嗎”，但又不是很敢說，所以只好說正事。
“封印的事情，還好吧？”蘇陌開門見山地問，“還有上次你師父給我傳的信，是什麽內容？”
越鳴戈連忙說，“門派裏一切都好，封印也沒有異動。不過上次的信，師伯還沒看嗎？”
說完他才覺得自己剛才說錯話了，居然還能問出這種智障問題。
“我怕是些隱秘的事情，不能讓子璇知道，所以沒法當著她的面看。後來就忘了。”蘇陌說。
越鳴戈受寵若驚，師伯不僅沒有生氣，而且居然破天荒地給自己解釋了這麽多。“師伯，那事情的確是不能讓子璇師妹知曉，是關於她家滅門的事情。師父已經查清，並且有確鑿證據......”
蘇陌打斷他說，“不用說了。過去的事情就讓它過去吧。子璇這個孩子，不能讓她卷入仇恨中去。”
越鳴戈又驚呆了。
半天說不出話，越鳴戈搜腸刮肚想要說點什麽但是幾次都沒能蹦出完整的句子來。
最後蘇陌不耐煩地說，“有話就說沒話就安靜點。在我面前搞那虛頭巴腦的樣子做什麽。你要實在是想說話，就去看看子璇怎麽還沒過來。”
正說著，朱子璇的聲音就從一旁想起來，“師伯，鳴戈師兄！我們走吧。”
蘇陌卻冷冷地說，“是我們走吧，他直接回山去。”
朱子璇忙問說，“師兄你這麽快就回去啦？不再待一陣啦？師伯我們查魔氣源頭的事情也可以讓鳴戈師兄幫幫忙呀！”
“有什麽好幫的，有我在還需要他幫嗎？”蘇陌納悶。
“不需要不需要，有師伯在就夠了。”朱子璇連忙將蘇陌哄開心。
“話也不是這麽說的。”蘇陌雖然聽著順耳，但還是很快反駁道。但是過了一會兒他又說，“不過這麽簡單的事情確實不需要別人了。”
越鳴戈心裏很煩，他想要立刻去找亦舟訴苦。他心想，“我說我要回山了嗎？可是蘇陌師伯說我要回山我就一定是必須要回山了。蘇陌師伯說我是虛頭巴腦的樣子，完了完了又惹到這位了，可是為什麽現在他話這麽多，說好的惜字如金呢？你們兩個有完沒完，我回山就回山，那你們倒是放我走呀……”
蘇陌和朱子璇原地聊天一刻鐘，還都聊的非常沒有營養的話。越鳴戈也不知道蘇陌是被什麽附體，反正經過了漫長時間尷尬的等待，蘇陌終於發話說，“鳴戈你快回山吧。”
越鳴戈如獲新生。沒顧得上找到一個人少的地方就匆忙飛走了。他算是理解了當年朱子璇為什麽一看到蘇陌就頭大，理解了她雖然不能吐槽但是瘋狂看向師兄師姐的幽怨眼神。
風水輪流轉呀！
蘇陌和朱子璇接著在明城街上閑逛。越鳴戈很快就飛回了承淵派，如願以償地對著亦舟訴起苦來。
其實剛找到亦舟的時候書蘅也在，書蘅是承淵派上下最擅長最擅長醫術的人。一開始看到書蘅在，越鳴戈還以為自己一會兒不在師父就出了什麽事。後來發現大家都好好的，懸著的心才終於放到地上來。
看到越鳴戈來找亦舟，書蘅的事情正好也已經說完，就先行離開。越鳴戈見書蘅走遠了，才湊到亦舟的旁邊說，“師父呀，你是不知道發生了什麽！那子璇師妹呀，她她她！”
“她什麽她。”亦舟漫不經心地笑道，“子璇怎麽啦，莫不是這次下山相見，你突然愛上她了？”
“師父！弟子是認真的勸你，以後別再瞎操心了。”越鳴戈急道，“子璇師妹和蘇陌師伯兩個人一唱一和的，關系好得不得了。”
亦舟拍了拍越鳴戈的肩膀，擺出一副“孩子你不懂就別瞎說”的表情，然後在一旁隨性地坐下，“他們倆不一直都相處得不錯嘛，你大驚小怪個什麽。”
“不是吧？子璇師妹去蘇陌師伯那裏聽學，難道不是師父你授意的？”越鳴戈問。
“你這孩子怎麽老大不小了就是看不清事理？”亦舟嘆氣道，“我是授意了，但是你看子璇，天天往師兄那裏跑得那麽歡，那是我授意不授意的問題嗎？山隱的事情，子璇也是一口答應下來，她做出猶豫的姿態，我想是因為怕我為難。子璇一向是為別人考慮的特別多，自己都有點不自然了。不過現在好了，跟著師兄，她應該會非常快樂。”
“可是師父，你不是一直擔心子璇師妹會走上那位師姐的老路嗎？現在這樣，難道不就是已經上道了？師父怎麽反倒不擔心。”越鳴戈問。
亦舟長長的舒了一口氣，然後反問道，“那你覺得，子璇和聞芳有什麽共同點嗎？”
“恕弟子愚鈍，真不覺得子璇師妹和聞芳師姐有很多共同點。最大的共同點應該就是兩個人都有很高的天賦，無論是學劍法學仙術，天賦都非常高。再要說什麽共同點的話……她們都是很善良的……女的？”越鳴戈說完最後兩個字的時候自己都笑了，“子璇師妹我比較熟悉，她確實是為別人考慮的比較多，因為受到比較多的議論，所以會刻意的收斂自己。但是聞芳師姐的話，雖然只見過幾次，但是印象非常深刻，是讓人過目不忘的類型，師姐活得非常張揚，像一個太陽一樣，又很像一團火。聞芳師姐從小在山上長大，長老們喜歡她，弟子們也都與她打成一片。她們倆……完全不是一個類型的人。”
“你說得太對了。師兄一開始也是這麽認為的，然後他就覺得，為什麽聞芳可以活得那麽恣意瀟灑，子璇就只能活得這麽憋屈呢？所以師兄就希望，子璇可以活出她應有的樣子。人與人之間，會有無法解釋的相互吸引。大概師兄和子璇就被對方吸引了。”
“可是師兄到現在都想不明白一點。正是因為聞芳果敢決斷，敢愛敢恨，所以才會有後來的悲劇發生啊。”蘇陌心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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